“不要。”金凤衣在李福根膝头上羞叫,她一身的功夫,但这会儿,却是只能把腰肢儿乱扭,然后就是啪啪两声。
为什么是两声,一下是李福根打的,另一下,则是袁紫凤打的。
“这家法果然好。”袁紫凤拍掌欢呼,金凤衣红着脸,嗔道:“根子一来,你就成精。”
“那当然。”袁紫凤得意洋洋:“男人来了都不成精,还等什么时候。”
说着扑到李福根怀里,仰着俏脸儿道:“根子,你说我象不象妖精?”
“象。”李福根点头。
“那你要不要用金箍棒打我。”
“那肯定的。”李福根厉叫一声:“妖精,哪里跑。”
正所谓猴王发威,奋起千钧棒,妖精变色,雨润红姿娇。
躲了二十多天,有些人躲得过,有些人却躲不过。
这天,一个人上门,送了一张贴子来,请袁紫凤去唱一出堂会。
袁紫凤接了贴子一看,眉头皱了起来。
她穿一件紫色无袖的旗袍,双耳上戴了一对珍珠耳环,乌发如云,很自然的披在脑后,面上玉光莹莹,极为精致的美人,这么秀眉一促,别有一股子让人心动的味儿。
李福根躺在她腿上,金凤衣斜着身子坐在李福根边上,手中拿着一个雪梨儿,拿一把小银刀,一片片的削了,时不时的给李福根嘴里送一块。
看袁紫凤皱眉,她道:“谁送来的啊,你老早不就说了,不给人唱堂会的吗?”
李福根便也看着袁紫凤,从他这个角度,首先看到的,是袁紫凤无袖旗袍衬托着的一双雪臂,然后才是袁紫凤精巧的下巴,雪粉也似的一个人儿,真是精致极了。
“是焦作明。”
“焦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