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不运气了,把镜子抓手旋转,旋到白光,到最大档,然后把染黑的手伸进白光圈里。
手上本来一直有种麻麻的於痛感,就仿佛冬天玩雪过后的那种麻痛,而一伸进白光里,立刻就有一种舒服的感觉,仿佛泡进了温水里一般。
手上的经脉明显畅通,而肉眼看到的则是黑气慢慢的散去,前后也是五分钟的样子,黑气彻底散去,手又恢复了原样。
两手对比,确实没有任何区别,试一运气,气运也同样畅通,再无滞碍。
“黑光阻脉,白光通经,黑光毁容,白光美容。”
前后这么一试,他肯定了这一点。
“那么杨贵妃那面镜子,是不是跟这白光一样。”李福根心下寻思:“还有王冰冰那面镜子,到底是哪一面,是杨贵妃的天妒红颜镜,还是就是这一面镜子。”
他看后面的字,虽然不认识,但应该是两个字,而且后一个字,笔划简单,胡乱猜一下,可能是个夕字,反正绝对不是什么天妒红颜。
“这不是杨贵妃的那面镜子。”李福根想到另外一点:“我照了,美不美看不出来,但心境没有变化,没有什么吃醋的感觉。”
他自己想着,到是有些好笑,这会儿好端端的,吃什么醋啊,而且要吃醋也是别人吃他的醋,蒋青青张智英这样的女子,无论长象,出身,气质,头脑,工作,都是超一流,别人捞一个也要叫祖上积德,他却可以同时抱到床上玩双飞,还为了他争来斗去的,只是不知道,任谁知道了,都该酸到死。
这时他一扭头看到了窗台上的一束花,这是张智英买来的。
张智英和蒋青青不同的地方,最主要表现在一些生活中的细节,蒋青青权力欲控制欲更强,对生活中的事,却往往大而化之,要求并不高,甚至可以为了权欲,而清心寡欲,完全没有要求,她以前常年一身青色套装,就是最典型的表现。
张智英则不同,她同样精明,同样有着很强的欲望,但却更顷向于亨受,注重生活中的细节,象她几乎每天下班都要买一束花,而且不要人送,一定是自己亲手去买,亲手挑,亲手搭配,然后回家就养到花瓶里,晚上洗澡的时候,心情好,就会把花揉碎了放到浴缸里,一泡半天,第二天再又买一束回来。
李福根看到花,起了个念头:“黑光能阻碍人的经脉,对花有什么影响?”
不过他还是犹豫了一下:“要是万一把花弄死了,英姐会不会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