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会你又不吃饭。”
“你听不听我的话?”蒋青青眼圈儿一下就红了。
这女人,李福根吓一跳,连忙点头:“我听,我听。”
蒋青青一下就笑了,仿佛刚才是冬天,这会儿春天就来了,冰雪消融,百花开放。
第二天,李福根下班,吴月芝喜滋滋的告诉他:“妈刚来电话了,说你给帮忙,把香香转正了,进了教委宣教科呢,正式坐办公了。”
蒋青青办事还真靠谱,李福根笑道:“是蒋市长帮的忙,她现在月城开发区当主任呢,不过以前她的老部下,都还听她的话。”
“蒋市长真厉害,不过妈说只谢谢你呢,要我今天杀鸡给你吃。”
李福根听了便笑:“好啊,刚好小小昨天也说要吃鸡腿了。”
吴月芝便眼光润润的瞥他一眼:“你就只记着小小。”
吃了饭,吴月芝守着小小做了作业,李福根则在地坪里跟红狐几个闲扯。
他有些怕大官人,不愿跟大官人聊,但红狐和老药狗来后,他到很愿意跟他们聊天,老药狗单家的传承,医家见的,本就是五湖四海的病人,然后单家还入过宫,当过御医,再一代代的狗传下来,各种迭闻,听得李福根是津津有味,顺便也就学了各种养生的法门,他是练通了经脉的,哪个时辰,气到哪里,血行几分,过的什么穴,是什么感觉,一听就懂,甚至能纠错,老药狗都很服气的。
而红狐说的古玩界的事,同样有趣,那些珍奇古玩,离奇遇合,诈术骗术,痴人奇人,听得李福根眼界大开。
聊着聊着,说起一件事,就是红狐看光的本事,一说这个,红狐可是满腔的苦楚。
原来看光的训练方法,很恼火的,每天夜里关到笼子里,狗头固定,然后在狗头前上方悬一根肉骨头,想吃肉骨头,又吃不到,就时常翻着眼晴去看,这么训练得一段时间,自然而然就可以看光了。
红狐说了当年训练的苦,大官人到是插嘴:“红狐能看光,大王应该也可以看光的。”
老四眼和黑豹就在一边点头:“应该是,哪有大王做不到的。”
李福根听了笑:“我到底是人呢,难道也象红狐这么去训练,我也不吃肉骨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