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李福根忙解释:“她没发觉吧。”
他语气急促,袁紫凤立刻反问了:“你很怕她发觉吗?”
“不是我怕。”李福根忙道:“我是怕你那个---。”
女人就是这样了,跟你上刀山下火海可以,但你要是先退缩,她就会非常恼火,听李福根解释只是为她担心,袁紫凤到是笑了:“没事,我的事,她管不着,不过你也不必跟她说就是了,我们也不常联络的。”
随后语气转为娇柔:“根子,我想跟你在一起,早知道你今天会来,我昨天就不约她了。”
“我也想。”
想到早间袁紫凤的样子,李福根只觉腹中热得厉害,他先前只怕欺负了袁紫凤,以后袁紫凤怪他,但这会儿却怎么也忍不住了,心中甚至生出一个冲动,立刻就想驱车去月城,把袁紫凤抱在怀里,剥光她,然后狠狠的进入她的身体。
不过最终是忍住了,又腻了一会儿,挂断电话,却还是有些坐立不安,这时吴月芝从镇上回来,她上身穿一件白纱的短袖衫,下面是一条紧身裙,没穿裤袜,两条腿又圆又白,因为是走路,天又热,额头上见了汗,脸上也红扑扑的,李福根一眼看到,突然就特别冲动。
吴月芝对他笑了一下:“怎么坐在这里发呆啊。”
进里屋放下东西,李福根就跟进去,在后面抱住了,喘着气叫:“姐,你真漂亮。”
吴月芝身子立刻就软了,道:“根子,别,大白天的,万一有人来呢。”
“不怕。”李福根这会儿特别冲动,怎么也忍不住,半搂半抱的把吴月芝抱进里屋,也不上床,就让吴月芝手撑着床沿,裙子都不脱,直接撩起来到腰上---。
激情过后,吴月芝害羞的,怕人来,强撑着到外屋去了,李福根自己躺在床上,一扭头,看到床头的玉鸡,突然一下就醒悟了:“原来是玉鸡的原因。”
他把玉鸡拿回来后,因为有些好奇,所以暂时没有收起来,就放在床头,没想到就激发了燥阳之性。
老实人,往往有些固执得认死理,袁紫凤是他心目中极为珍爱的人,他就不愿意有一丁点儿委屈了她,所以前次才跟袁紫凤拉勾上吊,可今早上,如果不是燕飞飞来按门铃,他绝对已经吃掉了袁紫凤,这个原因,他到现在才明白。
“这玉鸡还真是邪性了。”
李福根跳起来,找了块红绸布,把玉鸡包起来,再又找了个小箱子,收了进去。
吴月芝进来,看他把玉鸡收得这么严实,道:“是不是很值钱啊,要不我收到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