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福根要懂不懂的点了点头。
“如果蒋青青在,自然没人能抢,也没人敢抢,蒋青青可不只是一个副市长而已。”燕飞飞说着又哼了一声:“但问题是,蒋青青调走了,而这个桃子还无主,那么,就会有无数的人抢,就好象一块无主的肉骨头,无数的狗在盯着,你说它们抢不抢。”
李福根却还没明白:“那也没事吧,反正蒋市长调走了,她也无所谓。”
“嗨。”燕飞飞真给他气到了:“蒋青青是不在乎了,可孙主任呢,我呢,你呢,你想过没有,这块肉骨头本来是我们的,但现在,别人要来抢了。”
这下,李福根终于明白了,却还有些不信:“不会吧,是我们做下的业务啊。”
燕飞飞象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李福根犹自争辨:“而且也签了意向协议。”
“哈。”燕飞飞冷笑一声:“意向,开发区哪个月不签几份,百份里,一份成功的都不到,那个也能算数,母猪就能上树了。”
听着她的话,看着她脸上的神情,李福根头一次发现,她其实还是个尖刻的女人。
“可是。”李福根还是有些不信:“总得讲个道理吧,我们的业务,不能说想抢走就抢走啊,再说了,也得方家答应啊。”
“关方家什么事了。”燕飞飞真要给他气到了:“方家要签,也是给市里签,又不是跟你我签,只要条款不变,中间换个业务员什么的,你觉得,方家会管吗?难道方家会站出来说,我这个投资,是李福根最初引进的,我们只跟李福根签合约?世上有这个理吗?”
她说到后面,几乎是冷笑了,李福根可就有些发傻。
“那----那怎么办?”李福根茫无头绪的问。
“我知道怎么办?”燕飞飞懒得看他了。
她不再说话,喝了几杯酒,有些醉意了,直接就睡了,屁股对着李福根,第二天早上醒来,李福根看她情绪不好,也就没碰她,先起床做了早餐,燕飞飞闷声不响的吃了,道:“你先回去吧,我再打听一下。”
李福根就一个人回来,路上到是替燕飞飞着想:“真要给人抢走了这份业绩,她的副科转正科转不了,更莫说当副主任了,也难怪她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