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糯白最近爱上了制作香水,这个爱好源于他拍的上部电影,一个闻香识人的芳心纵火犯。
郁寒总是随他的,只除了让他别熬夜太晚,伤身。
“你这个自制香水的计划我觉得不靠谱,”许凌靠在工作台上,捏着温糯白手边一只玻璃器皿调侃:“你看啊,郁寒要什么香水没有,你不如给自己系上个丝缎蝴蝶结,敞开衬衫直接把自己送给你家郁先生,他肯定很喜欢。”
温糯白静静等着玫瑰花瓣在高温器皿里沸腾,带着玫瑰香气的雾气上升,在一系列的器具中凝结成精华而少量的液体,然后顺着滴管内壁往下滑落,滴落在玻璃器皿里。
玻璃瓶折射的纯粹光线映照在温糯白紧抿的唇上,他的肤色在盛夏也还是很白。
“你说的这个礼物,我两年前就送过,”温糯白盯着各类器皿,口吻温和:“那次我一夜没能下床,两天后出去接受采访,记者对我脖颈上的印记很感兴趣。”
采访结束后,直接被送上热搜。
某种程度上,郁寒所料不错,娱乐圈确实是个复杂地,任何人进去总得改变些什么才好出来。就说温糯白,以前提起大尺度的事还会脸红,现在在外人面前倒是能游刃有余。
要说完全改变了,偏偏在郁寒那里,又和五年前没两样。
婚姻是什么呢?
许凌看着抿着嘴唇专注看着玻璃器皿的温糯白,温糯白正在准备他和郁寒第五年纪念日的礼物,每年温糯白都会认真筹备这些,郁寒一个跨国公司的大忙人也一定会抽时间陪。
去年两人不受打扰在山间小别野过的,今年……
这满屋子的各类器皿,全是温糯白为了给郁寒调制一款香搞出来的。
“所以,”许凌把全染成金色的头发往后拢了拢:“白爹,你到底准备送你先生什么调香的香水?”
温糯白竖起手指,眼神很亮:“秘密。”
这是个不能被提前知晓的秘密。
香水有前调中调后调,就像一段隐秘而热烈的恋爱关系。檀香过于虔诚了,花香又很容易腻,或许还有点轻浮,木香倒是中规中矩,到底是失了点特色。
春日的庭院,温糯白坐在躺椅上,捏着橙子往口里放,一口把橙子抿断,粘腻橙子汁水沾了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