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沉,很深。
温糯白捏着杯子的手用力,他浑身忽冷忽热,像是呆在空调房里的感冒反应,但他又知道,不止于此,连握紧了热水杯的手心也会有汗。
占有欲,原来郁先生也会有。
还会这么直白的告诉他。
温糯白心中酸胀,忍不住说:“哥哥知道肖靖宇吗?”
“我听说他和哥哥很熟。”
郁寒挑挑眉:“从哪里听说的?”
房间厚重的窗帘拉得严实,光线昏暗,也很安静,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温糯白抿唇垂眼:“这次拍节目和他在一起,他自己说的。”
不仅说了和郁寒很熟,还表示自己过几个星期会和郁寒一起出席一场宴会。
郁寒思考一会儿,手指随意把玩着刚摘下来的宝石袖扣。
温糯白半分钟没等到回应,有点焦虑,心渐渐沉下去,但他又不想表现出来。
低头喝了口水。
郁寒突然缓缓说:“抱歉,刚才我在想这个人是谁,好像认识,但是一时没想起来。确切来说,因为两家上一辈人,我和他有过很短暂的交集,可能说过几句话。”
“不过,”郁寒隐带笑意,凑近了手指擦过温糯白的鬓角边缘,蹭了下说:“白白,你是在吃醋吗?”
温糯白抬头,看到郁寒深邃眼眸中的笑意,下意识就想否认。
但想到刚才郁寒的坦诚。
温糯白自暴自弃地说:“嗯。”
确实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