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要试戏,温糯白洗漱完就先睡了。
半夜迷迷糊糊感觉另一边的床沉了下去。
“哥哥?”
郁寒正摘下眼镜,闻言往那边看了一眼,小夜灯里,温糯白整个陷进被子里,好像很没安全感一样蜷缩成一团,眼睫毛颤动,睡得不是很安稳,抿着的唇很干燥。
把睡衣最上面的那颗扣子解开,动动有点僵硬的脖颈,问他:“渴了吗?”
温糯白张开唇发出些细微声音,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郁寒没指望半梦半醒的人回答他,直接倒了杯温热的水,单手把人抬起来,另一只手捏着下颚以防他呛到或者咬住舌头,只能是给温糯白润润唇。
小夜灯的光很昏暗,暖黄色,温糯白的唇很红。
水碰到唇的时候,润湿。
温糯白不自觉张了张嘴,下唇挨到郁寒捏着他下颚的大拇指。
郁寒顿了一下,很快地挪开手指。
喂完水,顺手捏着桌上的银质打火机磕了磕。
捻了捻手指,郁寒略过桌上的纸巾,直接掀开被子睡了。
试戏是在第二天的早上九点。
从别墅到试戏的地方做地铁要一个多小时,温糯白订了闹钟七点就醒了。
起床洗漱完,温糯白特意换上了柔软的棉质衬衫,外面套一件浅灰色的毛呢外套。
想了想,又给自己套上一件厚的羽绒服,前几天刚立了规矩,还有不知道是什么的惩罚措施,温糯白觉得自己还是不要亲身去尝试了。
到时候试戏就把羽绒服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