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看到的那个人当然不是季柯,宋一然事先安排刘水利穿着跟季柯差不多的衣裳出现在胡同口。由于他们俩身高相似,李业又没看到刘水利的正脸,所以下意识的觉得那人就是季柯。
就在李家这爷俩思来想去的时候,季柯那边也正在跟宋一然讲条件呢!
“你想让我投诚也不是不行,但我总得见一见人吧!总不能你说我就信了。”
宋一然轻哼一声,算是知道季柯的意思了,说白了,还是惦记着陆樱肚子里的那块肉!
“人是别想见了,才两个月,也不显怀,见了也没有用。”宋一然抠着自己的指甲,“我若想骗你,也不会想了这么个蠢招,几个月以后孩子不落地,你不得反咬我一口?”
季柯想了又想,一直无法下定决心,宋一然气得够呛,这样墨迹的男人,她还真是头一次见。要么,您就宁死不屈;要么就竹筒倒豆子,结果他就这么吊着,犹犹豫豫的,真是把人的耐心全都耗光了。
宋一然当下给雷千钧递了一个眼神,这是他们早就说好的暗号。雷千钧一掌劈在季柯的后劲上,将人劈晕了过去。
宋一然让雷千钧在季柯的衣裳的后衣领处抹了一点香脂,让韩平骑着收废品的车,盖着雨布,把季柯扔回了胡同口。
天刚黑,胡同口没有人走动,韩平和王高路把松了绑的季柯往下一扔,骑车就走了。
雷千钧本来也没用多大的劲,这一摔,可是把季柯给摔醒了。他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自己被扔到了胡同口。绳子不知道何时被人解开了,身上倒是没有什么损伤。
怎么回事?
季柯心有余悸,一头雾水的回了四合院。
此时李业已经走了,正厅里静悄悄的,李新涛一个人坐在厅里,等着季柯。
季柯进门前,已经把身上的土掸得差不多了,但是他心虚啊,总觉得李新涛坐在摇椅上就是在等他。
戏也不听了,茶也不喝了,这是知道了?
“公子,小的回来了!”
“哟,还知道回来呢?哪儿玩去了?”
季柯一笑,“没去哪儿,就是手痒嘛!”
“你小子太没出息,钱又输没了吧?”
季柯心里头发虚,总觉得今天的李新涛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