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王志根本没有想到，柳叶会突然松口。
柳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所以连头都没动一下，在听到王志的话之后，只是无声的笑了笑。
“说什么？自然是说该说的！”
“你不能说！”
“我为什么不能说？”
缓了这么一会儿，柳叶也有了几分力气，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些许。
“我要活着！”
柳叶说这四个字的时候，眼中迸射出了光芒。
余柒柒认得，那是求生的欲望，那是一定要活下去的信念。
“我还没有让柳宝儿那个贱人受到惩罚，我还没让柳家人认识到错误，我怎么能就这么死了？我不能死！”
“就为了这个，你就要说出她是谁？你这样对得起她吗？”
“那谁又对得起我？”柳叶间尖声反问，“他们都对不起我！凭什么要我对的起他们？还有她，她要是真的对我好，为什么不能直接帮我换一张脸？为什么还要我自己来京城冒险？要不是她，我们现在能被抓吗？”
王志缓缓转过头，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柳叶，怎么也不敢相信，柳叶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盯着看了一会儿之后，王志突然就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