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吧。
程夫人在看到余柒柒黑脸的那一刻，心中就有些后悔，知道自己刚刚的话说错了。
可是，让她再次卑躬屈膝，对着余柒柒好言相劝，她也有些做不到。
干脆站起来，木着一张脸。
“余姑娘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先走了。”
说完，程夫人甩袖离开。
看着她离开，楚嫣有些担忧。
“她刚刚这话……”
余柒柒摇摇头，轻轻的拍了拍楚嫣的手，“没事儿，不用担心。她现在，估计比我还紧张。”
原本是来道歉的，现在不仅没能成功，还把人得罪的更狠了，程夫人不心慌紧张才奇怪。
听到这话，楚嫣仔细想想，觉得余柒柒说到十分在理。
余柒柒转过头，看到楚嫣正在不停的点着小脑袋，不由得笑了起来。
“好啦，你就不要再想那么多了，没事的。”
“我知道，没事的，小姑姑最厉害。”
听到这话，余柒柒失笑。
这和她厉不厉害有什么关系？
不过，既然楚嫣这么说了，余柒柒也没过多的和她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