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囫囵的宫权,还是在咱们里呢。”
一说起这个,主仆几人皆是心滴血。
一半的宫权代表着什么,没人比得到过的更清楚了。
心底狠狠给乌雅庶妃记了一,佟贵妃深呼吸道:“给了也就给了,早晚有一日能拿回来,不过是转个的事儿。”
富察舜华回了景阳宫,唇角笑意不改,坐下呷了一口茶,嘱咐道:“今儿那个侍卫,你们大大方方地去找他,赏赐他二十两金子,就说是我瞧他奉母至孝,拾到失物,境况困窘却能及时醒悟,这是赏给他为母亲看病的,但是,今日之事,务必要他封口。”
听闻富察舜华散出去一波财,佟贵妃咬牙也赏了那侍卫金子,和富察舜华说的话差不多,不过人家是十两,誓要压过富察舜华一头,且侍卫的无妄之灾皆是因她而起,她也该有所表示。
主仆几人听了这信儿,又开始议论。
“你瞧瞧,我就说,佟贵妃绝不会干看着,她明面上主导了这件事,牵连者重,可不得好好扫尾?还是得为乌雅庶妃扫尾,可得把她膈应死。”
“一两金十两银,五百两银子,够给他母亲治病了。”
“等着吧,过段时日,皇上那儿,也该有所表示了。”
这位啊,哪怕心里再生气,也得把母族的颜面死死护住。
特别是已经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面前丢了人,更不能传到外面儿去了,他这个皇帝脸上也不光彩。
果真如富察舜华所料,不过半个月,那侍卫便被调到了乾清宫外当差,虽只是个等侍卫,可也算是一步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