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长舒了一口气,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沈玲黑着脸走了过来,挨着她们身边坐下,拧开矿泉水瓶,咕咚咕咚灌了大半。
她一抹嘴:“你们两个讨死嫌,一副贱相看得劳资想抽你们。”
“该死,为什么我当时没加入军训编辑部?”她嘟嘟囔囔地将瓶盖拧紧。
俞静妙怼了怼她的手臂:“那边有学长发水,你不去?”
沈玲懒唧唧地往她身上一躺:“不去,累死了。”
她说着,却诚实又艰难地掀起眼皮地向那边看了一眼,随即像是安心了一样,理直气壮地躺下:“不去,长得不好看,不在我审美上。”
顾兰溪朝她们笑了笑,从地上拿起一瓶没开封的水,朝医学院的军训方阵走过去。
俞静妙挤眉弄眼、拉长了声音唱了一句:“兰兰军训要专心,你训练不想想郎君。”
沈玲睁开了眼睛:“好熟悉啊,这不是《梁山伯与祝英台》里面的吗?原句是怎么唱来着?”
她思索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一亮一拍手,和俞静妙一起答道:
“梁兄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哎呀烦人走开!”顾兰溪有些羞恼地一跺脚,马尾一甩,走了。
沈玲重新闭上了眼,吧唧吧唧嘴:“别看了,人家和我们单身狗不一样。”
“我之前看见她男朋友了,卧槽,长得真的那叫一个惊为天人。”俞静妙说着,“就是人冷了点。”
“现在就流行这个调调好吗,人家管这叫禁欲系帅哥。”沈玲懒洋洋地往那个方向一指,“你瞅瞅,医学院围着的学姐都比别的地方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