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意思的。
不出几日何太傅看何榆青依旧只会整日里不务正业泡花楼,狠一狠心,将人扔进了军营里。
何榆青那被酒色掏空的身子自然受不了兵营里高强度的操练,去了没两天就求着何太傅要回来。
毕竟是唯一的儿子,心痛是有的,只是这样纵容下去他也难成大器,于是何太傅没管。
何榆青在兵营里天天被陈瑾揍。
陈瑾自年少起便追随陈海江在边境里出生入死,身上的本事都是在战场上实打实拼杀出来的,何榆青一个纨绔公子自然比不上,在被挑着理由挨揍的同时也在寻找各种能够恶心陈瑾的方法。
被一个肘击抵了个趴伏,何榆青吃了一脸土,爬起来用袖子擦擦脸。
光着膀子的陈瑾合着背后的哄笑,出声嘲讽:“早上没用膳么,就这么软绵绵的还想还手?”
“是呀,”何榆青淡定道:“陈兄太硬了,在下实在受不住。还请陈公子怜惜,手下轻一些。”
背后的哄笑三三两两的消失,不久便寂静下来。
陈瑾望着身后士兵各异的脸色,脸色一黑:“莫要顾左右而言他,起来,重新操练。”
何榆青往地上一趟:“不练了,陈公子半分怜惜也无,叫在下好不伤心。”
陈瑾大怒:“何榆青,再多说一句老子扒了你的嘴。”
何榆青撅嘴:“来,承蒙公子垂爱,来吧。”
陈瑾的表情看上去活像吞了苍蝇。
何榆青已经把恶心陈瑾当成了来兵营里的唯一乐趣。
尽管他每天还是被揍得半死不活。
何太傅将他塞进兵营里两个月,不久后南边边境有摩擦,被几个联合起来的小国攻占了两个县城,何榆青随着队伍南去补充军力,何太傅没让他进禁军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