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嬴却是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大起大落来得太快”。
前一秒还在畅想美好的未来，下一秒就惨遭现实打脸。
“我明白了，怪不得五色菩提树只是震动了一下，之后就再无反应。”
“原来这些并非真正的五色土！或者说，这应该是炼制五色土的残渣！”
“我从燕擎苍手里抢来的那些，才是真正的五色土本土。那些五色土都是从眼前这些土壤之中提炼而来，提炼过后，土壤灵性基本消失殆尽，也就变成了一炉残渣。”
“刚才是因为它们封印了千年，就像是掩盖在炉灰下面的炭火，扒开炉灰的时候炭火也会呈现出通红旺盛的状态。但是用不了多久炭火就会消失，直至熄灭。这些残渣，就真的只是残渣罢了！”
秦嬴迅速想通了其中关节。
随之而来的便是满脸失望。
本来还幻想着凭借这些五色土催生出几颗菩提果呢，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下次再找到类似五色土的催生营养物质，不知道要猴年马月了。
“咦？这么久了，怎么这些五色土的光芒还没彻底消失呢？似乎……这些残渣并未百分百利用，而是在炼制的时候遗留了大约1%的药效？”
秦嬴却是发现桌上的残渣颗粒之间，仍旧隐隐呈现出淡淡光泽。
凑近了仔细感觉的话，还能感觉到里面散发出来的轻微灵力。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仍旧有一定的利用价值！
比如说继续提纯，虽然最终产生的五色土可能少得可怜；
比如说拿来蕴养其他法器、法宝，只要不是五色菩提树这种等级的法宝，必然能够产生不小变化；
再比如说……拿来炼丹！
这些玩意儿可是从丹炉里发现的，证明五色土最初可能就是被玄黄上国当做炼丹材料使用的！
如果有配方的话，炼出来的丹药可能比不上玄黄上国的原版丹药，但是效力也绝非现在的丹药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