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步，沈清溏自认是自己造的孽，怪不得林肃分毫，但却不能让他怀揣希望：“之前为师心魔入体，心境了差错才会如此，今夜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他的声音透过了门，在寒风愈发的冷冽，林肃匆匆追来，得了么句冷话，浑身都好像在瞬冷透了：“心魔？师父此话何意？”
“心魔邪狞，偏离正道，它想要让师徒为修真界人人唾骂之人。”沈清溏背对着门，心里乱了团，“你不可受其影响！”
“可发生过的事情怎么能够视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林肃站在门口说道，“师父既会因此生心魔，自然是对有意的……”
“本座绝无此意，你休要妄言！”沈清溏厉声说道。
他从未如此疾言厉色过，林肃看着门口道：“师父既是无意，为何醒转时匆匆离开，真是无意，为何要隔着门说话？若真要让弟子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便打开道门，看着弟子的眼睛说您绝无此意。”
他的话并不冷，甚至带着几分轻声细语的感觉，沈清溏的手指却是紧紧扣住了门，他不敢，若对着林肃的眼睛，他不敢。
“林肃，师徒悖逆为天道不允，”沈清溏扣着门道，“不管有没有心意，都应该彻底断绝，你只当今夜之时没有发生过便是。”
林肃开口道：“可……”
“为师的话你也不听了么？”沈清溏不敢放任，也不想放任，“你若还不清醒，便去裂冰洞好好冷却自己的心神。”
裂冰洞是沈清溏修行闭关用，其的温度绝对不是筑基修士能够受得了的，进去待个时辰就有可能有性命之危，沈清溏从未罚过他，但是实在无其他方法将他逼退，然后理清自己格混乱的思绪。
“徒儿什么都可以听师父的，只有此事不行。”林肃深吸了口气道，“既然师父觉得徒儿悖逆，想要惩罚，徒儿便去吧。”
他说完直接离开，竟是真往裂冰洞的方向去了，沈清溏猛地打开门的时候，那道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怎么办？
沈清溏第次觉得样的无措，不能接受也不能恢复以往的师徒情谊，他知道不是林肃的错，是他的错，他没有坚定的拒绝，又似是而非的接受，反而让两个人都痛苦。
“不能让他直待在那里，他会死的。”
“死不死的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不关心他的死活。”
“怎能不关心，他是的徒弟……”
“他未曾把你当师父，你也未曾将他当徒弟。”
“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