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韵说着,很自然地靠近我坐了,从我手中要接杯子去续水。其实,我只喝了一小口,杯中水还有大半。
见她来接,我忙是躲开,说:“还有呢,别客气了,刚才喝了那么多的啤酒,这水倒是喝多了装不下啊。”
而这一抹,我如触电一般,一下子跳了起来,而李韵的脸也是一下子红了,红到了耳根,我知道,我的不争气,让她抹到了我的一种激动。
我慌慌地朝着门边走,边走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你了,我得走了,你安全到屋了,再说晚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李韵没有阻拦,却是眼里闪过一丝的让我捉摸不定的光,但还是跟着说:“好吧好吧,你一个人回去注意安全,太晚了,你也要休息了。”
我几乎是逃一般地从李韵的家里出来。
是的,在这一刻,我真的逃了,我不是圣贤,我怕我真的经受不住这种考验。
到了大街上,夜风一吹,我清醒了许多。
但突地,一种奇怪的感觉浮上我的心头,这事儿,怎么我觉得就是透着那么古怪。是的,真的有种我觉得说不出的古怪。
李韵和我是熟,熟得不能再熟,天天在一起。而我不是傻子,更不是不解风情的傻男人,李韵的这一种作派,难不成,只是因为她年长我而在我面前不在乎吗?或者说,她是因为和我太熟而根本没有考虑到一种男女的差别吗?
显然不可能,只要是男女,没有那种铁定的关系的话,在一起,不会不在乎的。而她的这种在我面前的明里暗里的一种展示,真的让我觉得古怪。
似乎是一种诱惑在逼近,而我在关键时刻的逃离,她最后眼里闪出的光,应该就是一种失望吧。
想到这里,我在夜风中深吸一口,天,突地一个激灵。连山哥为什么偏要找我去照顾她,而我还是一个需要连山哥罩着的人,要我去照顾李韵,这简直是于逻辑不通啊。而李韵却是心安理得,而且时时提醒我需要照顾她,还特别强调这是连山哥同意了的,我的照顾,那就是正大明份。
老天,突地一股冷气从我心底升起。是的,这股冷气,将我刚才所谓的激动赶得干干净净。
而剩下的,我觉得,却是一个更冷的想法浮上我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