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问:“怎么中间要压垮啊,这是什以讲究,对了,张桃是谁?”
李韵在我耳边哈着热气,几乎是贴着我耳根子说:“张桃,就是你见天喊的张组长,
我哈哈大笑,老天,张组长叫张桃,这名字,有点野花灿烂的味儿。还有,这张韵,可真敢说。
此时,我拼命地使力,车行到了坡半腰,张韵一点下去的意思也没有。当然,我也没有让她下去的意思,水泥路面,坡还平缓,是那种健康的步道,所以,我也是乐得使劲,这样更爽
我接着刚才张韵的笑话,说:“我说张韵,你这也要控制了,要不然,你也会把我中间压垮的,这势头挺猛啊,我可是感觉到了。”
“你还感觉到了啊,叫你油嘴滑舌占我便宜,掐不死你!”
张韵哈哈一东,竟是突地环着的双手,一下子后移在我腰间,两手使劲一掐,我呀地一声惊叫,突起的痛感,让我猝不及防,脚下一个蹬子踏空,听到自行车链条呼地阵空转,车子猛然后退。
我心里大惊,猛地双脚压地一蹬,自行车就势一歪,一下子将我和李韵别倒在地。
我惊叫中,一丢车把,迅急地奔向依了惯性朝着坡下滑去的李韵。
猛冲上去,我几乎是扑过去,一把将李韵抱了个满怀,还好,根本没让她在水泥地上滑,抢得快,万幸,要是在水泥地上滑出个血印子啥的,我罪莫大焉。
我呼哧喘着气,将李韵从地上满把抱起,焦急地问着:“没事吧,没事吧,不要紧吧,没伤着吧。”
而此时,李韵却是索性朝我怀里一躺,我躲都躲不开。
“海洋,没事,我没事。”李韵竟然没有了刚才的嘻哈样儿。
而且,那眼圈竟是快速地泛红。我一下子急了,忙着问:“还说没事,是不是摔痛了,要不要上医院。”
李韵此时主动轻轻地推开我,望着我的脸,看了还在坡上空转着的摔在地上的自行车一眼,象是对我说,又象是自言自语:“对了,是的,是真的,你是先抢的我,没有管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