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从员工楼梯急跑而下,我还快些,他们刚走到楼下,会合了江怡莲。江怡莲也看到了江丽,急得就想叫,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压低声说:“别叫,这个时侯叫,什么事情都坏了。”
江怡莲怪怪地看了我一眼,刚想说什以,终没说,她可能觉得,我这作派,怎么和她认识的金海洋不一样。
老吴带着一帮人上了另一辆车,而老郑却是拉着江丽上了先前我看到的去接江丽的车。江丽上车时,我远远看到还有一个细节,她是四下里看了一下,我心里一抖,到底江丽在危急的时侯,还是相信了我,这是在找我呢。
老吴的车一溜烟走了,老郑的车发动,朝外而去。
我示意江怡莲上了电动车,我带着她急忙跟在后面。
从来没有如此地紧贴过,而且如此的近距离,还真的是第一次,我们这对夫妻,都过的什么日子,我搞不懂,人渣金海洋的生活质量,说到底还是不高啊。
江怡莲还有点扭捏,我压低声说:“抱紧了,不是我要占你便宜,是怕你摔下去。”
江怡莲这个时侯听话了,立马双手更紧地环了我。
车子启动,江怡莲好闻的气味就吹在我耳边,天,良人良厮,今夕何夕啊。
跟在轿车后,不多会,到了大成宾馆,这也是本市较大的宾馆,很高档,一般人还真的住不起。
我一钻,电动车到了前面,旁边停好。
这时,轿车也进来了,停下。江丽和老郑下了车,江怡莲发现了,刚想叫,我一把按住她的嘴,“别叫,这样叫,会坏掉所有的事的。”
江怡莲听话地住了嘴,眼看着我,或许她认为,面前的金海洋,怎么完全不象她所认识的金海洋。
我从座椅下摸出了那小瓶的谷酒,当头浇下,立时,头上,脖子上,上身,全是酒流,而且极浓的酒味散了开来,谷酒劲大,这味更浓。
我压着声对江怡莲说:“你听着,待会他们会进大堂的,我会冲上去,你就在后面追我,使劲打,使劲喊,使劲骂,对了,别惜力,动静越大越好,就象你平时那样。”
我话音刚落,江怡莲接口:“金海洋,我再跟你说一遍,我平时从不这样的。”
我压着声说:“你看见了,前面是你妹妹,她有危险,你就当演戏,演好了,你妹妹就没事,听清楚了吧。”
江怡莲又是眼圈泛红,可能认为是我委屈了她,冤枉了她,但没时间争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这风摆杨柳的样子,又让我心里一动,金海洋呀金海洋,你是放着福不享,偏要变成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