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多就出了门,到医院,我早想好了,就搞个血常规,我大学生的脑子还不是白混的,所谓健康,不就是怕有个传染病啥的吗,我当然没有,所以,我挣的二百元应该够。
出门时我把那十多块钱留在了茶几上。
医院一圈下来,搞完,下午拿结果,很顺利。
时近下午五点多时,我飞奔到北山超市二楼,陶然还在,喘着气递上我的结果,陶然先是一愣,后一笑说:“没看错你,你真需要这份工作,算了,看来你也没啥问题,明天正常上班。”
陶然说话跳跃性挺大,反正我要的是工作,没心思仔细想这个女人。
晚上我没去下货,我想第一天上班,得有个精神头,搞顺了稳定了再去不迟。
晚上我还是齐整地回到家时,江怡莲明显感到奇怪,竟然不再是只看我一眼,而是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我讪笑着:“老婆,今天我够乖吧,得给我画个勾。”
依然是冷面,但却是给我画了个对勾,第一个对勾。
我又蜷在了沙发上,扑地一下,一条毯子飞到我身上,江怡莲转身进了里屋。
反正这氛围,诡异,但我习惯了。
第二天早早地去报到,讨好地站在陶然面前:“陶姐,以后请多关照。”
陶然一笑:“跟我来,去理货组。”
好看的红裙子旋出一阵香风,我巴巴地跟在这阵红旋香风后面,香味扑进鼻子时,我格愣一下,熟悉,是的,如我妈用的香一样,看来,陶然,活得够精致。
理货组在一楼卖场尽头一间逼仄的小屋里。
进去时,哗,全是熟女啊。那味道,也算是香味吧,不过够刺鼻。
“陶姐,陶姐,陶姐,陶姐,陶姐,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