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真的不能再真。”
方洛推着宗云晔上了台阶，几个姑娘瞧有客人来立即围了上来，见他二人一个俊，一个俏，登时几双眼睛放出七彩之光，啧啧赞叹着就往他们身上贴。
宗云晔抬臂保护自己的同时也不忘罩住方洛，清喝一声：“远点，都站远点！”
一个头插红色牡丹花的姑娘手绢一甩，一声娇笑：“哟，这位爷是第一次来吧，看这青涩的样子真叫人疼。”
宗云晔强忍胃中不适，刚欲转身走掉，却被方洛一把拉住：“少爷，别急，来都来了，总不能无功而返吧？”
说罢，冲那些姑娘笑道：“来位姐姐带路，给我们找个最安静舒服的房间。”
“好嘞——”头插红色牡丹花的姑娘推开众人，引着宗云晔和方洛上了二层，打开了东头最里面的一间房。
屏风上赤裸的人体图案，床上艳丽的被褥，屋中熏着的浓香，到处都浸透着淫靡的气息。
宗云晔蹙起眉，忍耐着坐到了桌前，面若冰霜，一言不发。
方洛在他身边坐定，招呼那“牡丹花”近前，笑道：“这位姐姐，能否找几个见多识广的姑娘进来，坐下一块聊聊天？”
“牡丹花”向方洛身上一软，手臂撑在他的肩上，笑盈盈道：“公子是想找清白的，还是熟络的？”
方洛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挤出难看的笑：“清白、熟络无所谓，只要是个耳听八方、善言健谈的就行。”
“牡丹花”阅人无数，一看他二位这样子就知道是来打听事的，哼笑一声：“二位爷当咱们这儿是茶楼啊，咱们姐妹出来是为了挣钱的，聊天吃茶这种买卖价太低。虽说二位长得好相貌，那咱们也不能白搭工夫呀。”
宗云晔从腰间摸出一锭金子拍在桌上，目不斜视，冷声道：“离他远点，这些钱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