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福笑了笑,走至床边为太子铺好被褥,道:“殿下别想了,快睡吧。奴婢自会帮殿下将一切做好的。”
翌日,围猎按照计划继续进行。
各队人马各显神通,只为争夺前三,在皇帝记忆中留下名字。
方洛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假,没有参加今日射猎。
太子宗云晔早就没了射猎的兴致,只因身在储君之位不得不出席活动。
宗弘昱本也想请假,但又怕被自己父王揪着不放问东问西,所以便硬着头皮也来了。他本就心情阴郁,一听说方洛身体不适,心中那些压不下去的怒火、妒火、怨火统统从心里冒了出来。
宣泄,他要宣泄!
可找谁宣泄呢?当然是给方洛造成伤害的人!
宗弘昱趁着众人专心追逐猎物时,拉过太子,咬着后槽牙道:“殿下满意了?方洛受伤了,身体和心都受伤了。你下手真狠啊!”
太子已经够心疼的了,被宗弘昱一提,心里更加自责,可他心里再怎么恨自己,脸上都是一副八风不动的样子。
他冷冷地看着宗弘昱:“如果换作是你呢?你尝过迷情香的滋味吗?孤的自制力已是上乘,孤不信,你会比孤控制得好!”
男人之间没什么可隐晦的。
宗弘昱一怔,的确,天下最霸道的情毒,没人能抑制得了,换作是他,未必就能控制得比宗云晔好,况且做这种事哪有不失控的,不失控就成不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