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南书房。
兴武帝坐在龙椅中,望着桌上新写的一幅书法轻轻一笑。
“陛下心情大好,可有喜事?”常顺为兴武帝捶着肩。
“喜事?刺杀官员算吗?”
常顺手上一滞:“陛下又吓唬老奴了。”
兴武帝拿起一支新笔,冷笑一声:“有人忍不住了,要动一动了,他们这是在试探朕。”
“他们?陛下这是和谁呀?”常顺轻问。
兴武帝哼道:“少装蒜,老东西,你比猴都精。”
常顺笑道:“陛下多虑了,他们不敢。”
兴武帝哼了声,心道:给方衍个闲职,你们能忍,可朕刚向他问了句政事,你们便要动手,好得很啊。让你们动,就怕你们不动,你们动得越多,破绽就越多。
“陛下要派人过去保护吗?”常顺偷偷瞄了皇帝一眼。
兴武帝缓缓闭上眼:“太子不是出宫了吗?东宫亲卫的功夫也不比朕的禁卫军差。”
常顺笑了笑:“太子愈发沉稳了,如今能为陛下分忧了。”
“嗯,朕也老了。”
常顺心一惊,赶紧跪倒,狂抽自己嘴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满嘴胡沁,让奴婢口舌生疮,吃不得饭,睡不着觉。”
兴武帝睁开眼,笑了一声:“行了,起来吧,快给朕捶吧,朕肩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