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茄子还真是不答目的不罢休,问题又绕回来了。
方洛皱了下眉,忽然计上心来,昂首道:“你还有脸问啊,我哥被你气病了!你说我们家攀付王府,我哥刚考了试回来,一听这话,气得浑身直颤。他考中了,别人会说走了你们王府的关系才入的围,这对于一个苦读之人来说就如同撕了他的脸皮一样,然后他就气晕过去了,一直不醒,只能回家养病去了。”
“他身子这样差?”
“你怎么说话呢!”
“噢,对不住,那么你就顶替他……做官了?”
“拜你所赐!”方洛心虚,却不得不摆出理直气壮的样子,“等我哥醒了,我就将这官还给他。”
宗弘昱心想:方衍不能入朝为官,生病还真是个极有可能的原因,如果真是自己一番话令方衍受了刺激,那方洛当官之事还真和自己脱不了关系。
他长叹一声道:“好吧,我答应你,不将此事说出去。不过你这样不是长久之计。”
方洛一颗心放下来,缓和了语气:“我知道,只要你不说就行,我知道该怎么办。”
“你哥他……”
“别说话。”方洛向前走。
“太子他……”
“别打听。”
“你天天和太子在一处,他就没……”
“他不知道,你满意了吗?只要你不说就行。”方洛转过身,指了指天,“再唠叨,天就亮了。”
宗弘昱终于发现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是一军主帅,不是八卦记者。
方洛和宗弘昱顺利“逃回”同陵城,众人见他二人回来皆是吃惊不已。
皇帝派来的禁卫军刚进城,本打算今晚进行营救,没想到竟是白来了一趟。
肖五莲一言九鼎,通过王霸山的亲信联系到了西夷人,并按照宗弘昱的计划引诱他们前来袭击宗弘昱的驻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