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泽高才,此试必定是金榜题名。”唐盛冲方洛满脸堆笑。
方洛拍了下他的肩,一挑眉:“老同学了,整这虚套干啥,什么金榜题名,考糊了!”
“考什么了?”
我晕,见到川蜀老乡,竟然激动得说漏了嘴,方洛搔了搔头,赶快改口:“哪里哪里,今日一试全国才子济济,足有万人之多,小弟才疏学浅,恐难入围。倒是远吟兄高才,定然会榜上有名。”
唐盛摆摆手,笑道:“润泽才学名冠川蜀,何必自谦,今日之题目,我看大有深意。”
“噢噢,有深意,有深意。”我特么都没读懂题意,可不深了去了。
“愚兄近日寻得一处好酒楼,你我同去,我做东,聊聊今日之命题,如何?”
嘶……聊聊?
不行,不行,放在平日一定宰你一顿,可今天我还得参加换个地方当咸鱼的仪式,不能听你叨叨。
方洛一拱手,挤出笑脸:“远吟兄,小弟今日有要紧之事,兄长若对试题有高见,待小弟下回再来讨教。”
方洛转身刚走出了几步,就被一道灰影迎面拦住,唐盛正色道:“会试都考完了,还有什么要紧事,润泽这是要不给愚兄面子啦呀?你若不去,我就在这里给你讲讲我的心得,如何呀?”
我去,娘不拉叽的唐盛,你这是要高论一番?
唐盛肚里的话好像不吐就能烂穿心肝一样,他不听方洛表态,便打开话匣子,说得那雾霭沉沉,云峰滚滚,热风凄凄,柳条纷飞;听得方洛是头脑昏昏,耳朵痒痒,眼皮沉沉,心意烦乱。
方洛抬头看了看日头,终于一声吼:“够了,今日我兄弟大婚,没时间听你唠叨,让开!”说罢,用力推开唐盛,撒腿便跑。
唐盛望着方洛的背影瞠目结舌,喃喃自语:“润泽真乃文武全才,几何时练就了这神行之术?”
唐盛哪里知道在方洛这表面秀弱的身子里有着一个校园百米冠军的灵魂。
虽说这皮囊的腿部肌肉并不发达,但在重装大脑支配的高频率摆动下,跑出个百米亚军还是极有可能的。
方家京都的宅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