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胆身边一个憨憨的年轻小伙,二话不说就上去踹门,不过这招待所的房门硬的很,愣是没踹开!
李春来弱弱的道:“往外开…”
马大胆瞪了他一眼:“额知道!”
说着马大胆将门拉开,果不其然,人去楼空,两张床空空如也,连根毛都没留下!
“拎去打一顿……”
马大胆指着李春来说道,
他身边的几名手下直接将李春来,夹了出去,然后就是一阵惨叫声,不绝于耳。
马大胆看了看一边正开着的窗户,“他们从这里跑的,给额追,在古蓝县没人能耍额马大胆!”
一群人呼啦冲出招待所四散开来,古蓝县不大,但外人容易绕弯路,只要堵住几个路口,应该能将人逮住。
………
这一边鸡飞狗跳,你追我赶不休,另一边,宁辰、鹧鸪哨和陈玉楼三人却个个心有感慨。
“我听得到也听得出你们的声音,搬山道人鹧鸪哨,我的大哥,发丘将军宁辰,我的三弟,你们都还活着!”
陈玉楼万万没想到,在这个世上,还会有人叫他二哥、二弟,他平生最值得信任的两个兄弟,本以他们早已不在人世,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
“二弟,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们,昔日我经历太多磨难,人生大起大落,最后不得不去了美国,。
现在想想,还是当年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最让人留念,你我手段尽出,各领风骚!那是何等佳话?”
鹧鸪哨想起当年三盗瓶山的壮举,然而再想想现在,人生尽头,话语中又多了几分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