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红姑娘,鹧鸪哨来了精神:“黑水城之行,成败难料,但只要我有命回来,必不负美意,愿带她远走高飞。”
陈玉楼暗骂:“好个修心不修口、戒色不戒淫的假道士,答应得真痛快也不推辞推辞…”
也不知是谈到了欢心事还是什么,鹧鸪哨的话明显变多了,“我也不瞒你们,早在金风寨的时候某家就看中红姑娘了,你们都不知道,差一点我二人就能春风一度…”
陈玉楼瞪大了眼睛,还有这事,“快仔细说说,这红丫头嘴巴可真严,愣是什么风都不透…”
鹧鸪哨灌了一杯酒,推开陈玉楼,“不行,此中乐不足为外人道,你们还是自己找个好人家吧…”
宁辰笑的开心,男人的乐趣就是这么简单纯粹…
此时来酒楼喝酒的人也多了起来,三人绝口不谈盗墓之事,只是饮酒作乐,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不料这小酒喝着喝着,旁边一桌,几个丑汉子反复提及风水、倒斗不由得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那伙人虽然故意压低了声音谈话,但又怎瞒得过鹧鸪哨和陈玉楼两个倒斗行家听穴辨藏的耳朵。
三人随即漫不经心地喝着酒闲谈,而旁边那桌人的言语,却都被听个一字不漏。
这几人的身份,自然就是盗墓贼,只不过不是四门之内的人,应该是半路出家的散盗。
陈玉楼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嘀咕:“哪路不带眼的散盗,倒斗竟敢倒到湘阴地面上来了?我做了他去!”
说着陈玉楼就打算让人做了他们,鹧鸪哨按住有些小暴躁的陈玉楼然后说道:“听听再说。”
只听其中的一个麻脸汉子说道:“最近两大军阀在瓶山盗墓的事情想必各位有所耳闻吧?”
另一个刀疤脸的莽撞汉子说道:“据说有一伙军阀用斧子劈棺,结果一具僵尸从棺中坐起口吐金丹差点把一个小白脸吓得尿裤子。”
宁辰:“……”
鹧鸪哨和陈玉楼同时看向了宁辰,虽然默不作声,但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
旁边另一个人道:“我有个老表,在军阀部队里混饭吃,听他说到湘西老熊岭盗墓的罗大帅都死了,我们去还有油水可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