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和陈玉楼将黑纱蒙在脸上,遮住口鼻,宁辰不解,这不是脱裤子放屁,白费手续吗?
这也没有外人,遮住脸有什么用,鹧鸪哨笑着解释道:“吾等倒斗的时候怕被墓中怨魂窥视,所以只要不被识破了面目,就不用担心被鬼缠上,只是图个吉利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
感情是这么一回事,宁辰放下了,刚要蒙在脸上的黑纱,陈玉楼纳闷又问道:“三弟,可有顾虑?”
宁辰微微一笑,手中多出一块印,陈玉楼一看顿时不说话了,开玩笑,发丘印在手,鬼神皆避。
哪还需要黑纱图吉利!
恐怕就算有小鬼闹事,看见宁辰,都会哭爹喊娘的绕着走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除了宁辰,一众好汉皆黑纱罩面,在陈玉楼的一声招呼之下,数百人大声呐喊,赶着无数鸡禽蜂拥而入。
这些天,罗老歪的部队四处征缴,把十里八乡的公鸡抢了一空,又收购来一大批公鸡。
群鸡碰到殿中的蜈蚣,都急了眼,争前恐后的上前按住一条条蜈蚣,随后分而食之。
“所谓搬山填海术果然非同凡响,此术能利用世上万物性质的生克制化驱赶鸡禽将蜈蚣杀绝,那墓中的珍宝当真是掌中之物。”
陈玉楼赞叹不已。
然而好景不长,又生变故。
这瓶山古墓,实际上是一座药山,生存在里面的大小蜈蚣毒液都是五彩斑斓的花纹蜈蚣!
有些老蜈蚣被鸡禽赶得走投无路,便豁出命去硬拼,普通的大公鸡竟然不是对手。
到后来,海量的花纹大蜈蚣竟然,学会了分合追击,三四条蜈蚣合力竟然能干倒一只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