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捧着表哥如玉俊秀的脸,见他仍旧没有反应,林玉又慢慢低头印了下去。
少女柔软的粉唇落在少年常年紧抿的唇上,似柔水,似鹅毛,似初冬细雪,冰冰凉凉,却又沁人心脾,令人重不得轻不得,不知如何呵护。
理智上,程延知道自己要推开她,可那些压抑的欲望令他不舍拒绝。
自小守护的未婚妻,是他整个人生中最重要的宝贝,尤记当年他母亲去世,父亲迎娶继母,他众叛亲离,是她软软小小的一团抱着他的脖颈亲在他脸颊,说她会保护他。
从那一刻起,她便是他的整个世界。
去年赴宴被设计而强要了她,他自责,愧疚,却又有一种无法与人言说,可耻的莫名欢喜与满足。
少女软腻小舌在他的唇上轻轻抚过,向来铁骨铮铮年少有为的小将军竟觉得脸上发烫,拿着药碗的手竟隐隐无力。
直到少女离开了他,酥酥软软的声音响起,程延这才回神。
“那就惩罚阿兄和玉儿一起苦。”
见少女恢复了精神,程延只觉被她亲一下也值得,只要她想,他什么都可以给。
“你啊。”
语气无奈又宠溺,程延起身将药碗放到一旁的桌案上,又折身给她倒一杯清水。
倒水之际,少年郎手提茶壶,短短几息时间竟频频出神,眉睫闪烁,终是忍不住伸舌划过刚才少女舔过的地方。
微苦,香软。
见她一点一点喝水,犹似一只无辜纯洁的小白兔,格外惹人心软,使人心甘情愿地纵容宠溺。
可这么多年,他深知,她既是小白兔,也是一只小狐狸,淘气起来总是令人拿她毫无办法,唯有听之任之一条路可走。
“阿兄,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