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实被众人打趣,也淫笑一声,随机怪声“嗷呜”一口咬住妓子半解的酥胸。
众人的嬉笑浪言扰得林璋本就紧绷难抑的心弦更是煎熬,捏着玉盏的手指使了极大的力气方才纹丝不动。
“子德莫听谦实的,你快继续道来,好解我这一腔好奇。”
“我看是解你这色胆色心罢。”贺子德风流一笑,随即又接着说道,“谦实说的不错,那平日里淳淳好教的父亲李老爷,此时正化作一头色中恶狼,摸上床便裸身覆了去,压在不过十五六的女儿身上,抱着女儿便一通亲嘴。”
“李家女儿睡得沉,还未知自家亲父亲此时正抱着她颠覆伦常呢,待李老爷一把扯了女儿亵裤,杵着那炳早已发赢的器物抵在那绵腻湿软之处摩擦时,这才把这女儿弄醒。”
“女儿醒来定是大声呼叫罢?”一人问道。
“否也,这李家女儿少不知事,别说敦伦之事,只怕是连自身有个穴儿都是不知的。”
“那便让其父得手了?”
“听我细细说来,那女儿醒来迷迷糊糊,见有人压在自己身上,还问是谁。李老爷听得新奇,随口应道是你夫君。李老爷醉了酒听不出是女儿的声音,可那李家女儿倒是听出是父亲的声音,女儿奇怪父亲为何说是她夫君,便推曳着起身。”
“然屈屈一介女子又如何推得过正直壮年的父亲,见父亲又抱着她亲嘴,只觉这样不对,挣扎着喊爹。”
“李老爷却以为这是新妾玩弄的情趣,瞬时入了戏,一口一个女儿给爹亲亲,压着那小嘴便使劲吸。”
“这亲来亲去的,闹腾得慌,这时直接猛龙入洞给她一记,看她还闹不闹腾。”一人将妓子的头颅按在胯下,猛地往下一压,妓子口中那根的物什差点划破喉咙,嘤嘤地叫唤。
贺子德微微一顿,身旁妓子极懂事地递了杯清酒。
趁着喝酒之际,他匆匆扫过那王刺史,又看向上官赵同知,见其目露赞赏,便心知将这逆天人伦之事讲得如此细致,迎合了上司的喜好。
贺子德心下得意,这才沾了点酒水继续讲述。
“亲着亲着,那李老爷身下孽根肿胀再不满足,将女儿的两条细腿儿往臂弯一拐,杵着那湿软小穴便探了进去,可那豆蔻少女是处子,嫩牝紧得异常,不过才入了个头,身下女儿便痛得挣扎。”
“李老爷此时也煎熬得很,欲望冲顶,索性狠心往里一顶,整根孽物便刺入了亲生女儿的牝里。直把底下少女痛得连连呼痛,李老爷也心疼她,低头便咬住了她的唇安抚,胯下阳物被牝里媚肉绞得发痛,开始缓缓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