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握得她臀肉发红,不敢放手,不停地贴着她细软玉颈粗曳呻吟。
听得父亲呻吟,林玉眼儿一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她喜欢看父亲抛却惯常端方严肃的模样,喜欢父亲一边插在她穴儿里,一边粗喘不停喊她名字。
几息之后,男人胯下那物终是慢慢平复,不再抖动。
一时桶面水儿平静,二人相偎,无人开口说话,只余轻缓的呼吸交融声。
情欲冷却,林璋只觉自己真是畜生也不为过。
那夜分明言说最后一次,却不想这次又经不住她哭诉,从了内心隐秘的蠢动,与亲亲女儿又肏了回穴。
肏穴也还罢了,竟又射在了她蜜穴里,真不知为何回回遇她他总是毫无办法。
一时又愧疚又懊悔,扶在她腰间的大手,不由沁出汗渍,拇指无意识地在她小腹打圈。
若是
啊,爹爹
一声娇呼打断了林璋飘远的思绪。
林玉被爹爹的阳精涨得小腹微微鼓起,又被爹爹拇指轻轻划过,一个激灵,小股蜜汁劈头盖脸地自幽穴里泄出。
阴精与男子阳精在小腹中交融,被男人的一柄粗物堵在里头,少女小腹鼓得越发饱胀。
林璋那原本射了两回本该疲软的阳物,竟又接连一阵勃动,热度不减反增。
粗硬如刃,炙热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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