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那是他亲妈。
“陈欣欣，李兰，对不起。”
唐浩轩对着两人道歉。
那么长的伤疤，当是她也不知道有多疼。
“皓轩，你道歉做什么？”
叶妙华理解不了，他这样的行为，甚至比她挨打都还要难受，儿子的道歉，就意味着，他都觉得是她做错了。
“你闭嘴！”
唐瑞川铁青着脸，低声吼道。
他心里高兴吗？
肯定是很难受的。
再怎么说，叶妙华也是他的夫人，如今被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姑娘打了，他的面子上能好过，可他很清楚，这事理不在他们身上，最重要的一点是，形势比人强，该忍的时候，就必须得忍。
可惜，叶妙华完全没有这样的眼色和自觉。
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何越是打定了注意要让两个小姑娘出气的。
不。
或者她以貌取人，根本就不相信，年纪轻轻的何越能够吞了唐氏。
“不需要。”
陈欣欣说完，看着叶妙华，“也是，我一个正常人，和神经病讲什么道理啊，说得通吗？还是来点实在的吧？”
伸手。
笑出一副反派小人样，“小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