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墨一眼就认出了她。
“你认识本宫？”
罗兰指着自己，惊讶地开口。
杨墨默，好土的自称，他爹妈那一辈才会这么说吧。
“这里是哪里？”
“你的梦里啊。”
罗兰并没有想要回答，想了想，再一次扬起笑容，走上前，伸手，“你好，我叫谢兰。”
杨墨盯着她的笑眼，沉默了三秒，才伸出手，“你好，杨墨。”
和她温暖的笑容不同，她的手冰凉的仿佛没有一丝人气，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放到脉搏上，果然没有，微微皱眉，松开手，试探地说道：“谢谢你，救了我。”
“不客气。”
罗兰依旧没有想过要否认。
以谢兰的性格，哪怕是当鬼，也会是一只快乐的鬼，当然，她自己，更不觉得鬼也有什么可怕的。
“你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她身上鲜血。
“你看出来了啊，我已经死了啊，嗯，准确地来说，我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
这么明显，他能看不出来吗？
“新闻我看过了。”
杨墨将视线移到她的脸上。
罗兰觉得他现在很脆弱，似乎在等着她的辱骂，又有着那么一丝她能相信他的希望。
往前走了一步，将两手用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我相信你没有做过，你放心，这些，很快就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