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都有禁军在暗处守着,如果不是可信任的人绝对没法靠近。
秦野整了整袖子,走过去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富贵。
富贵向他行了一礼,走到惜珍身边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惜珍笑了笑,说道:“无妨,说事直说吧。”
“是。”富贵略一弯腰,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双手呈上,“季大人的信。”
“很好。”惜珍接过信,冲着宋明煦招招手。
宋明煦犹豫了一下,拿起布巾擦了擦头上脸上的汗,坐到了桌子另一边的椅子上。
惜珍倒是不急着看信,倒了杯白水递给他。宋明煦接过憨笑着道了声谢,一饮而尽。
惜珍现在把他当做自己逃离上京的希望,看他的眼神尤为的,慈爱。
“还喝吗?”惜珍问。
“不用了不用了,多谢王兄。”宋明煦低头,躲过了对面人让他别扭的眼神。
惜珍也不在意,拿出信放在桌上,说道:“季翎寄来的。”
“表哥的信?”宋明煦好奇的看过来,也没问为什么他表哥会写信给宸王而不是他这个做表弟的。等着惜珍把信展开,放在两人中间的桌上示意他一起看。
季翎的信不长,也没什么寒暄直奔主题。
宋明煦一目三行的把信看完,抬眼悄悄打量着身边的人,看他一手撑着下巴眉头微皱,另一只手虚握着食指轻敲拇指指节。
宋明煦眉心一跳,这是珍儿思考时会做的小动作,以前他在宸王府的时候见过很多次。
龙凤胎兄妹之间,会连无意识下的小动作都一样吗?宋明煦不敢确定。
“陛下,您怎么看?”惜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