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还有朱允炆的意识，他不是和你们一伙的么。”
陈久点了点头，暂时将相柳那庞大的记忆库放在了一边。
“你不说话，我都差点忘了你是两个脑袋的。”
从干瘪的龙首跳到了牛首之上，同样的剧情再次上演，相柳的两颗脑袋化作了飞灰，余下的七颗肉瘤头颅顿时失去了指挥，依次重重的摔落在尚未冷却的熔岩之中。
“就这么解决了？”
老张看到王者归来的陈久，有些不可思议，抱着伤躯凑上来打量了他一番。
“还是说你也变成怪物了？”
陈久原本沉浸在相柳浩瀚的记忆碎片中，听到老张的话忍不住想翻白眼。
“真人不会巴不得我出事吧。”
“那倒没有。”
老张看着他并没有化形的迹象，松了口气。
“对了，这东西究竟是死了？还是......”
“不好说。”
陈久整理了一会儿脑海中凌乱的记忆碎片，这才回答了老张的问题。
“这具身躯是死的没错，不过上三族里若是有人能承受这具躯体的消耗，就可以再次利用起来。”
其实不仅是上三族的神话生物可以利用这具庞大的蛇身，就是有着神通手段的人类，比如说他，只要他不想当人了，也能体验一把成为绝世凶兽的感觉。
得出这些答桉源自于相柳的记忆。
它在十万年前，被盖亚的意识，也就是上古人类制作出的人工智能斩去了九颗脑袋，在最后一刻做出返祖决定的相柳并没能完成翻盘，它的脑袋只逃走了两颗，其余都被人工智能用特殊的容器给收走了。
不过人工智能虽然砍下了它的九颗脑袋，却没法阻止相柳的身躯返祖，这种神秘的生物力量让当时的人工智能束手无策，只得封印在富士山中，并每过百年，都会派出生化兽过来勘察一番。
而相柳那两颗逃走的脑袋，一颗是凤凰，被九万多年后的帝释天所得，另一颗一直影藏在封印它身躯的富士山附近，九十九年前，带着编号的生化兽按惯例过来巡查，它唯一颗有意识的脑袋差一点就被抓住，最后只能融合进了濒死的李成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