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炼安排的信使已经出发,现在拦估摸着也不太容易,陈久直接吩咐了他一声。
“你亲自动身去趟京城,也别八百里加急了,就当公费旅游,卡在月底前把奏折送到就行。”
“是,大人。”
沉炼并不知道老大这是准备玩哪一出,不过这差事简单,他果断领了命,直接回去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陈久又喊来靳一川。
“对外放出消息,就说我告病在家,三月不见客。”
“大人,要是金陵六部的官员求见呢?”
“也不见,除了京里的消息,其他都别管。”
陈久拍拍屁股直接闪人。
他很想看看冷血会怎么做。
这个镇南王从权力上来说,根本就管制不到留都的金陵六部,但吴明那里有个太平王世子宫九,两个皇亲贵族连手,闹的动静一定会很大。
帝释天应该是要推动大势提前到来了。
冷血念在旧情上,不着痕迹的提醒他这段时间会有动作,既然如此,他就只好等这些人全跳出来再作打算了。
陈久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这一天会提前这么早,早到他根本来不及做出应对,只能静观其变,以求后手。
这算是最烂的结果,但也不全是坏事。
好处在于现在牌局明朗,一方是朱见深为首的皇族,一方明面上的头牌估计会是冷血,又或者是宫九,但都是老朱家的人,这两方谁赢谁输和陈久关系都不大,他帮谁都可以,也可以谁都不帮,甚至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成为那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只要能尽快让大明的这场劫过去就行。
陈久唯一想不通的是朱允炆的背后又站着哪个鬼,连他的老丈人都忽悠到船上去了。
好在朱允炆背后的势力目光没放在中原大地上,而是另辟蹊径放在了琉球国,那鬼地方要发展起来,至少得有个百八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