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出口,陈久蚌埠住了。
艾玛,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对于朱秀荣拜师进了移花宫,他只能说这是很离谱,但可以接受。
至于道歉嘛。
你什么时候见过锦衣卫给人道歉的?
陈久在小鞋匠期待的目光中向前走了两步。
“带我进移花宫,赦你无罪,那个嘴臭的大娘自掌三十,这事就过去了。”
“......”
移花宫的人愣住了。
还真有不知死活的小子。
哪来的?
答桉很快就被揭晓。
一枚腰牌抛到了花月奴的手中。
“锦衣卫镇抚使!”
呸,朝廷鹰犬,有什么可豪横的。
花月奴瘪了瘪嘴。
“锦衣卫名头虽然大,但移花宫也不是吃素的,阁下若还要咄咄逼人,那我等就只能不客气了。”
“废话真多。”
陈久没想到腰牌都丢出来了,这群妹子还能这么硬气。
这金手指不是给了他一个扬名天下的称号么,为啥这群人听到他的名头都没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