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按照惯例诸葛正我是要考察陈久功课的。
不过今天例外。
诸葛正我又不是瞎子,陈久明显将他的小棉袄拿下了,作为老父亲,不给这小子上点紧箍咒说不过去。
书房中,无情像个小孩一样在低头玩着手指,但眼睛不时的瞄向一旁说话的两老爷们,证明她的心里并不平静。
陈久无所畏惧。
讲道理他作为最小的徒弟,诸葛正我最多出于老父亲的傲娇责问他几句话,这种情况有什么好担心的。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并不是这样。
诸葛正我并没有说什么,反而是更多的站在他的角度展开话题。
“崖余自幼双腿残疾,你能看的上她也了却了老夫的心病,但你真的做好准备了么?”
“什么准备?”
陈久不解。
诸葛正我摇了摇头。
“你和崖余都是我的弟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有一天你二人中出了嫌隙,老夫如何取舍,感情可不是头脑一热就能做决断的。”
诸葛正我突然间说话有些拐弯抹角的,陈久越发的迷湖了。
他这话的意思,是断定自己以后会抛弃无情?
为啥会这么想?
难道这老头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所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陈久决定给他吃个定心丸。
“师傅,我对崖余是认真的。”
“哪怕她双腿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