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樊守正师伯的医术水平那是旁人追之不及的。不然的话,京都里面的大人物有了病症也不会去叫樊守正师伯去会诊了。”
“我的师傅名叫吴守用。是樊守正师伯的师弟。将来见到樊守正师伯了,一说便知。喏,这是我师傅吴守用给师伯写的信,还请刘师弟代为转交。”
说着话,那黑面大汉曹斌就从贴身的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封书信来。
刘振接过这还带着曹斌体温的书信,只见封皮上面用正楷毛笔字写着“师兄樊守正亲启”的字样,知道刚才曹斌说的话不假,于是先把这信收了起来。
恰在这时,门外脚步声响,却是霍祛病领着宁乐王玲过来了。
刘振急忙拉着曹斌去见这三个同门。大家一时互相介绍,算是认识了。
待到吃过午饭之后,刘振又去南漳县医院领导办公室打了个招呼,说是自己找到了一个帮手,请医院领导安排他跟着自己行医。
那新任院长谭西亭早就对刘振有着拉拢之意,自己给人家解决不了的事情,人家自己解决了,那还不大放绿灯一路通行。
自此这黑面大汉曹斌就留在了南漳县医院的中医门诊上面,帮着刘振行医看病。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这一眨眼的功夫,就又过去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南漳县医院没发生什么大事。那个先前缠着霍祛病等人要谈合作的文三公子文复榘也已经离开南漳回到武汉有两个多月了。
这些情况刘振也是听霍祛病说起的。原来先前樊守正去京都给大人物会诊,结果却不是很好。
那大人物年纪大了,身体各项机能都退化很严重,所以根本就不是樊守正他们这些医生可以妙手回春的。
这必然会引起一场人事变革。从京都发生的变动自然也会或大或小的影响了地方。
H省省长文通墨就在此次影响之列。
如今文通墨算是被清退到了二线,只是挂着XX协会的主席一职,手中实权旁落,自然也就没有能力去管什么南漳县医院改建扩建的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