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王爷给我上药了,还有一点就是,娘亲平白无故受冤枉,成了帝都笑料,我却什么都做不了,但王爷不同,所有人都惧怕。”
他现在都能回忆起,堂堂大楚太子,站在君峈面前,不仅毕恭毕敬,还强撑笑脸。
“所以我让王爷帮我,至于宠幸什么的,是我自愿的。”
子期听愣了,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干巴巴的张嘴:“可是少爷你对王爷没有感情啊。”
丞相府的后院便是如此,少爷不会不懂。
江晏舒扣着指甲盖,闷声启口,“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白狐听完整个对话自闭了,是它没用,凡人的事不能插手,只能帮小忙,有用的话也不会让晏晏牺牲自己。
“好啦,你们不用想太多,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江晏舒安慰着,毕竟他看开了,也就那样吧。
“嗯。”子期郁闷的扯嘴角。
黄莺左看右看,饶饶头,怎么都不说话了?
飞落在江晏舒肩膀上,蹭蹭他墨发,“晏晏,我好想吃外面的小吃。”
它好久没吃外面的东西了,馋的慌。
江晏舒点点头,没说话。
黄莺高兴极了,蹦蹦跳跳的报菜名,“老李家的核桃酥,小巷尽头的杏仁饼,还有新开的糖铺子……”
得亏江晏舒记性好,不然还真满足不了黄莺的大胃口。
白狐捂脸,没眼看黄莺的丑态,真是饿死鬼投胎。
江晏舒说干就干,正好管家在指挥主院下人干活。
“管家,少爷找你。”子期站在石阶上招呼,虽然怕君峈,但不代表怕同样是下人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