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舒一个激灵,大脑瞬间清醒几分,眼皮不得不掀开。
摄政王离他很近,二人之间只隔着巴掌大的距离,他能清楚的看见君峈眼瞳里面的兴趣。
君峈饶有兴致的扫视怀里的身体,果然摸着的感觉不一样。
习武之人的手向来粗糙,指腹虎口处最为明显,这些部位落在身上,江晏舒不受控制的颤栗。
“王、王爷,您怎么来了?”江晏舒欲哭无泪,还要假笑面对君峈。
“这么怕本王?”右手移动到江晏舒的耳垂,摸了摸,不轻不重的去捏。
江晏舒恨不得推开君峈跑路,然而结果是没胆子瑟缩一下。
“回答本王。”
君峈漫不经心打量脸色涨红的哥儿,皮肤白嫩,光洁如玉,他像是刚接触某件新奇的东西,对江晏舒上下其手,以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江晏舒很想点头,但在君峈深不可测的注视下,他违心的摇头。
就在君峈越来越过分,都摸到私密部位时,江晏舒终于受不了了,双手抗拒的去推某人。
“王爷要洗吗?我洗好了,想……”
被打断更近一步的君峈,脸色一沉,“想什么?”
江晏舒憋出几个字,“想回去睡觉。”
“睡觉?你今日睡的够多了。”江晏舒这一日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一清二楚,显然小东西说睡觉是来搪塞他。
“那是王爷的想法。”
“你说对了,即便是本王的想法如何,”君峈把人带进怀里,再次掐住他的下巴,“你是本王的东西。”
江晏舒双手抵在君峈的胸膛上,脑子里过了一遍这句话,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他从相府嫁进王府,不管活着还是死去,永远冠上摄政王的姓。也许就像他母亲一样,直到死去都活在后院,没有自由,一辈子守着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