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的那一刻,那个男人说:“甜心,我别无选择。”
甚至,在被他冲破那层处女膜时,他还许诺:“我会对你负责。”
直到现在温言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男人会别无选择?
他明明是那些人的老大,第二天也有故意将她放走,可为什么那晚还要对她做出那种残忍的事?
负责?他要如何负责?自己的人生自那晚后就再摆脱不了的噩梦,闭上眼睛都是那一整晚的疼痛。
失去了爱人,留下了终身的阴影,只一句负责和别无选择就能盖过他的罪行?
……
温言不想继续回忆,给陆曜发去了微信,“四哥,我很想你。”
陆曜给她发来了视频邀请,看到她脸色不太好,以为是经期疼痛:“很疼?”
“我害怕打雷。”她侧躺着身子,手脚冰凉,眼眶中明显泛着泪光:“那晚过后我就很怕打雷,每次打雷我都会想起在纽约那晚。”
知道她说的是哪一晚,陆曜正想安慰。
她却咬着牙说:“如果可以,我想找到那个男人,再亲手杀了他。”
杀了他……
陆曜片刻的失神后,又听到她问:“四哥,你会帮我吗?”
温言眼神期盼的看着他:“帮我找到那个男人,我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是她第一次显露出对那场意外,最真实的憎恨情绪,曾经的她都是将这种情绪掩埋,绝对不会像今晚这样直白的讲出来。
她能讲出来,表示自己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获得了她的信任和依赖。
“我帮你。”陆曜的嗓音有些乏力,“找到他,把他亲手送到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