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贴在她唇边,“你是唯一一个!只想让你给我生!只让你!”
“嗯嗯……”不管真假,任何女人都喜欢听这种话,温言也不例外,攀上他的肩膀,回吻着他,“我也只给四哥生……啊啊
轻点四哥……”
他更兴奋了,大阴茎又粗了一圈,没控制力道,虎口紧掐着她的腰窝:“那就生!”
……
陆曜这次去部队的时间特别晚,中午11点才离开军区大院,领口下全是密密麻麻的青紫咬痕,后背也被温言抓挠的有了血
痕,坐在车里一想到昨晚她的疯狂还有今天早上的温顺,胯间的性器又微微开始了肿涨。
“四哥,酒店那边说嫂子的朋友今天退房了,应该是已经走了。”何启宾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盛西决的身份,能感觉到他这
次来西北目的不纯,但又不能说太白,只能用朋友形容。
“他不会离开。”来了西北就不会轻易走,不然也不会来。
北城那边,白家已经出手将他逼的无路可走,能够破釜沉舟放弃所有,哪是说放弃就放弃的?
“四哥?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难道就任由他天天过去纠缠嫂子?”情急之下说漏了嘴,何启宾赶紧闭嘴。
陆曜眼神淡定:“会有人过来收他。”
……
陆曜走后,温言打开行李箱,从最里面的夹层里拿出一盒避孕药,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取出两片吞下。
其实她大可以不用这么谨慎,每个月她都有偷偷的打避孕针,不然每次安全期陆曜射精,以他内射的频率,自己恐怕早就
中奖了。
早已过了被爱情冲昏头的年龄,在还没确定自己的心前,她绝对不会让自己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