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分钟后,车停在一处宽敞的草原上,温言打开车窗,冷风吹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陆曜下车吸了支烟。
披上大衣,温言也下了车,站在他身边,望向远处的雪山,“真的要开战吗?”
“不会。”吐出烟圈,他眼神异常坚决:“只要我在这里就不会。”
“四哥要一直留在西北?”
“我留在这里,不是正好衬了你的意?”扔掉烟头踩灭,转身把她拉到怀里,敞开大衣包住她,“为什么来西北?”
“阮央让我来的。”
“如果她没让你来呢?你会来吗?”
“不知道。”
这女人总能在关键时刻给他头顶浇盆冷水。
“我真想扒开你的心。”低头亲吻她的颈窝,口腔中的热息熨烫在她肌肤:“看看你的心是不是冰块做的。”
没等温言回答,他的手已经伸进毛衣里,朝小腹下抚摸,周边又没人,就算是露天环境,也阻挡不了他的手往下伸,“心这么冰,这里怎么那么热?”
他微凉的手指夹住两片阴唇上下滑动,含住她的耳垂吮吸。“热的我每次都能被你给融化掉,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经期刚过,温言身体很敏感,早在发现周边越来越荒芜时,就知道这个男人带自己来的目的,没有阻止他,后仰扭头找
RòùSんùЩù.ㄨㄚz寻他的唇。
陆曜低头吻她,手指夹的阴唇也越来越紧,将她转过身搂在怀里,一边含住她柔滑的舌吸舔,一边用手指将阴唇掰开,上下揉搓,挑逗着她,没一会儿,指尖就已被她黏滑的热液浸湿,“这一个月有没有想我?”
“想了。”温言气息微喘,眼神迷离的与他视线相对,“想四哥操我。”
性上面她十分的坦白,毫不保留自己对他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