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感觉到了他在压抑,舌尖舔过他壮硕的龟头,又含在嘴里往口腔深处塞,抵到喉咙时才肯吐出来,反反复复的舔了十几分钟,下身的穴里也愈发的瘙痒。
难道她真的骨子里淫荡?光是舔这个男人的阴茎,自己的穴都能痒的往下滴水。
察觉到她的分心,陆曜将粗长的大阴茎从她嘴里拔出来,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捧起她的脸找准了唇吻,再次津液相融,双双倒在沙发上。
温言双腿缠上他的腰身,抬高臀磨蹭他火热的性器,“四哥……”
陆曜却不给她,握住肉身在她湿漉漉的洞口摩擦,只摩擦……不插入。
“四哥……”温言不断的叫着他,“插进来。”
真正的尤物床下高贵如兰,床上却淫荡不堪,前后反差才会给男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温言了解男人的心理,将这种反差感演绎的淋漓尽致。
陆曜知道她善于演,没有揭穿,用龟头在她敏感的阴蒂处碾磨,刺激的她穴口不断收缩,吐出大量湿滑的蜜液,才肯将阴茎缓缓插进她的紧致的穴里。
“唔……”终于被充实,温言眉心舒展又皱紧,双手抓挠着身下的真皮沙发,雪白的躯体不断的扭动,“嗯嗯……四哥……”
她叫床的声音很好听,性感又撩人,哪怕是演的,听起来也丝毫不做作。
陆曜抬高她腿架在肩上,看着自己粗长的性器在她的肉洞里进出,一想起那晚初次要她时,她生涩的回应和紧致,“跟盛西决做过吗?”
听到盛西决的名字,温言一下子清醒。
看到她这种反应,陆曜停止在她穴里抽插,俯身与她近距离对视,再次发问:“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