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公理吗?
那些让叽叽喳喳,吵吵嚷嚷的叫嚷着,朱大福拦着这些义愤不平的众人,问道:“那被欺辱的母子二人呢?”
那差役对这个结果其实也颇为不满,话里话外的也带着几分阴阳怪气,道:“知县说街上那么多人那外邦商贾为何非要调戏她,定是她不自重了,看在她们孤儿寡母的份儿上便不对他惩处了,但所有的损失要他们自己承担。”
此言一出,那些从头到尾看到真相的人更不高兴了。
他娘的,他也知道人家孤儿寡母?人家一妇人领这个孩子中规中矩的卖着鸭梨招谁惹谁了,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欺负了额,最后只换来一句人为何不欺负别人,偏要欺负你。
这像是一县父母官说的话吗?这不就是一混账王八蛋吗?
这也是那上元知县不在此,他若在这里话,怕是非得被这些人殴打的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出来了。
毕竟是天子脚下教化足够,若搁在其他地方,这些人怕有直接冲进衙门,为此事上被冤枉的人讨要个说话的。
这些人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忍下了胸中那口因别人而起的额怒气,朱大福则在上面浇上了一桶汽油。
此事可不是这么容易就算了的,必须得有个说法才行。
朱大福振臂高呼,喊道:“天子脚下都没说理的地方,那其他地方还能有天理吗?尔等不少都是此事从始至终的亲历者,谁敢与我进去给苦主讨要个说法去?”
有亲历者做见证,朱大福操作起来也能够硬气不少。
“我,我...”
虽说留下来喝了朱大福请的茶的人并没有都留下,但朱大福已经非常满意了。
很多人都有不得已之处,不可能要求所有人头铁到跟着他一块去冲撞官府。
回头瞅了一眼还留下的几人,朱大福大有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架势,昂首阔步的便直接往县衙的方向而去。
刚给朱大福汇报完消息的差役瞅着朱大福这个架势,赶忙跑了几步阻拦在了朱大福前面。
朱大福给再多钱,在没有知县的点头,他也不敢把朱大福放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