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钱吗?娘还有些体己钱。”刘母说着就吩咐身旁的丫鬟去拿。
做父母的总是希望能把自己最好的都留给自己孩子,对刘母来讲他最好的东西就是钱了。
没想打现在的刘宝完全看不上钱了,信誓旦旦地道:“不要,我要花钱也得靠自己的本事赚的,我去车马行找我爹,狗东西,敢劫持我,看我不学了拳脚打的你满地找牙。”
劫持?
刘母一听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刘宝以前虽然胡闹些,但从来没遇过这么危险的事儿。
刘宝情绪激动,说着就要往外跑,被反应过来的刘母一把抓住胳膊,道:“劫持?被谁劫持了?怎么回事和娘好生说说。”
刘母拉着刘宝,一边还遣人去寻刘安祥回来。
“你爹一会儿就回来了,有话在家里说。”
只要能见到他爹就行,既然有人去喊他爹回来了,那在家里说也是一样的。
刘宝不再强求,推开刘母的手,道:“那成,儿子回房间躺会儿。”
刘宝要走,刘母还跟在其身后,喋喋不休的追问着被劫持的事儿。
这么大的事儿是能与妇道人家说的吗?若把人吓出个好歹那可怎么好?
刘宝敷衍着,推辞道:“娘,儿子真的累了,先让儿子睡会儿成吗?等爹回来再说!”
其实,刘宝现在精力比以前比酒色掏空时的好太多了。
刘母见如此,倒也不再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