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告三叔的那几人可安顿好了?”朱允炆问道。
朱棡性子暴躁,时长对手底下的人拳打脚踢,时长有人被打死打残,那些人既畏惧朱棡,也痛恨朱棡。
朱允炆只稍微开口,便有不少人抢着状告朱棡了。
他们自答应做朱棡的假证开始,也就意味着此生必得依靠于朱允炆,对朱允炆也自会唯命是从。
“都安顿好了,秦王世子寻了间房子安顿下去,该说的也都交代下去了,陛下随时提审都没问题了。”
既安排人证,那就要演练好,不管是谁问,都要保持一个答案才行。
一切准备好,朱允炆这才放心。
唯有这样,他才能与联合依靠陈理行刺朱大福之事摘除的一干二净。
最关键的是,他也会一下干掉两个竞争对手。
观音奴自朱樉中毒而亡后,就一直被朱尚炳关起来了。
朱尚炳虽是观音奴所出,但与观音奴却一直没有母子情分。
关押之处不过就是王府一个废弃柴房,比那几个证明朱棡下毒的人证都差。
次日朱尚烈一直排在观音奴身边,寸步不离。
“娘,朱允炆把给爹下毒的事情原封不动的报到了皇爷爷那里,趁着皇爷爷旨意还没到的时候,儿子带着你走吧,天涯海角,儿子总是能养了娘的。”
观音奴手中也是有人手的,她要想走,还是能脱身的。
整个王府,观音奴举目无亲,没感受到一丝温暖,也就这个儿子的孝顺让她心里倍感欣慰。
“你爹虽不是死在我手里,我却也曾对你爹下了毒,你就不曾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