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挥舞的同时,嘴里也在不断爆出辱骂之言。
孩子哭泣之外,就是求饶。
其他人不是忙着卸妆就是整理道具,对此无一人关心。
“停一停吧。”朱大福抬脚上前,嘴里喊了一句。
严师出高徒,徒弟犯错被师父教训那是常有的事儿。
但那也是以惩戒未目的的,不能往死打吧?
有人出现那臃肿男子这才放下了手里木棍,眉目中依旧有些不善,问道:“预定座位还是包场?”
一般人来这里是这两项,但朱大福还真不是。
对臃肿男子的询问,朱大福也没有直接回答,只道:“这小兄弟是犯何大错了?值得这般惩戒。”
“你是谁啊,有你何事?”臃肿男子一点儿都不客气。
越是这样的态度,他越要管。
“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朱大福回道。
就德明戏班这般,能否达成合作还是未知数呢,也没必要与他说明真实情况。
朱大福出言,还未等那臃肿男子出言,被殴打的那孩子竟是跪走两步,跑到朱大福面前,抓着他的裤脚,喊道:“我什么活儿都能干,求恩公救我。”
倒是个机灵的,知道该主动求人帮助。
孩子出言,那臃肿男子又举起了木棍,被朱大福一把拦了下来。
那孩子则紧紧抓着朱大福这根救命稻草,声泪俱下地控诉道:“昨日我感染了些风寒,今日有些迷糊,班主还非要让我登台唱戏,我一不小心说错了戏词...我不想再待在戏班了,求恩公买了我吧,烧火做饭洗衣,我什么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