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琢:“杜文建父亲在兄弟中排行第六,晚辈都叫他一声六爷。”
宋羡鱼了然,“刚才那女孩喜欢杜文建吧?”
苏玉琢没接话。
回到家,苏父正在把苏玉琢的东西往三楼搬,见人回来,他说:“大件我已经给你搬好了,小件你自己收拾一下。”
顿了下,又道:“刚才文建他爸叫我过去一趟,你们俩洗洗早点睡,门锁好。”
他这是想把空间留给两个女孩。
苏玉琢点头:“早点回来。”
……
从衣柜里拿出件干净的睡衣给宋羡鱼,让她去洗澡,苏玉琢去自己房里收拾东西。
拖出在床底下放了三个来月的行李箱,苏玉琢打开后眼神有片刻的停滞。
箱盖内侧的网兜里,放着本离婚证。
依然是鲜红喜庆的颜色,只不过上面的字从烫金色变成烫银色。
细微的变化,作用却天差地别。
恍惚不过片刻,苏玉琢很快回神,将衣柜里剩下的几件常穿的衣服和梳妆台上的小物品一股脑塞进去,又用床上的凉席卷了薄被,只留下空荡荡的一间房和一张光秃秃的床。
宋羡鱼洗完澡上三楼,苏玉琢已经收拾好三楼的房间,床上两个枕头一张薄被,叠得整整齐齐,看着很舒服。
空调也开到令人舒适的温度,电视旁边的插座上插着电蚊香,几乎没有味道。
宋羡鱼奔波了一天,早困了,脱了鞋就要往床上爬。
苏玉琢递给她吹风机,“头发吹干再睡,别感冒了。”
宋羡鱼接过吹风机,刚把插头插进床头的插座里,苏玉琢裤袋里的手机先响起来。